程前进

【东纶】你有没有到最后不是朋友的朋友?

知乎体,辰老板视角。

讲讲记忆里的飞轮海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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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自话题:情感

你有没有到最后不是朋友的朋友?

Calvin 

不想当MC的歌手不是好演员。


谢邀。虽然我经常答情感类的题,但是我要强调一下,这种一看就不可描述的类型,真的不适合我这个sunshine man。


———— 原答案 ————


前段时间参加了个真人秀,请了一群华侨和我们玩猜歌名。

有个女生念着蹩脚的歌词,国语说得比当初的吴先生还烂,竟然还抬头质问我:“你不知道吗?”

恍然大悟的唐先生把我推出去:“快唱,是你们的歌吧!” 


飞轮海的,那该是首多老的歌啊??


我手忙脚乱地要求她把歌词给我看,握住话筒的时候却突然灵光一现。

她唱得是《出神入化》。


我站在那儿,先是想到了华研昏暗的录音室,四个人挤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聊demo。

又想起那个炎先生被邪恶组织抓走,然后我们三个披荆斩棘乘风破浪地去救他的MV。

然后画面变成发布会台下密密麻麻的粉丝,专辑销量榜里不断上跳的数字。


唐先生还在旁边煽风点火:“这歌你不知道,你就完了你!”


到现在,所有人都理所当然地觉得那是我最重要的时代。

不记得就会完了的那种重要。


该从哪里开始讲这个时代呢?


在公司签约的同期生里,我和汪先生最快成为朋友。

他是出道最不顺利的一个,家里情况不算好,半工半读着长大,在娱乐圈早打拼了好几年,连快要发行的专辑都被裁掉过。

炎先生的人生阅历却和汪先生截然相反,那时候他还不到20岁,家境优渥,只在部落格里传几张照片就被星探相中,仿佛连走路都带着风。


而我因为放弃学业选择出道被家里人断绝了关系,汪先生又正处在郁郁不得志的当头,两个人简直一拍即合,经常约着小酒馆互倒苦水夜谈人生。

聊着聊着也会提到炎先生,他身上总像有些汪先生丢失了的东西,按后者的话说,可能是他消耗不起的傲气。


然而我们都没想到的是,他们就这么鬼使神差得,被公司揉进了一个团体里。

就连官方给的出道定位都是一个像夏天一个像冬天,听起来就十足的水火不容。


说到这儿你们可能会好奇,我的这两个member,是怎样用生命来诠释不和。


听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,炎先生就毫不留情地嫌弃了汪先生的健美成果。

汪先生很无奈:二头肌招你惹你了?

出道后有个记着问他组合里和谁最难相处,炎先生表示有个团员的星座和他非常相克。

汪先生很无辜:处女座招你惹你了?

单飞了还有次采访,炎先生这么说的:我的人生里没什么不能播,除了汪先生。

real耿直,很是炎先生的风格。

然而有趣的是,如果有人问我他们是什么关系,我都会说:

是朋友。


我总想起来我们第一次登台表演,借了师兄演唱会的场子。

台下黑压压得全是人,不属于我们的灯牌闪成一片。我心跳有些太快了,只能紧紧地抓着话筒,他们也好不到哪儿去,手握着手,十指紧扣着。

我们给了彼此一个眼神,耳麦里的音乐渐渐响起来。

“给我你的爱,让我陪着你去未来。”


那时候谁都不知道彼此的名字将会带来什么意义。

只有一道追光随着他们往舞台中央走,我跟在他们后面。


就是这样一个身边只有彼此的瞬间,却清晰得如同昨日。


———— 更新 ————


谢谢关注。

看到评论里很多人否定了我们作为团体活动的经历和感情,所以我决定来更新一下答案。


我们的成名是因为一部偶像剧。

想出唱片的汪先生,梦想是当歌手的炎先生,还有在歌唱比赛里夺冠的我,赶上得却是台湾八点档红红火火的时代。

我们仨在剧中演一帮肝胆相照的好哥们,他们的戏还要更多一些,是一对情敌。

既然是青春热血主题,就少不了的兄弟结义。

我现在都记得那羞耻的台词,汪先生红蓝条纹的经典款背心,我没完没了的“莎士比亚说”,炎先生的戏份总是全程冷脸,结果一开拍就笑场。

还有,记忆里那个冬天不太冷,断肠人的珍珠奶茶真的不好喝。


第二年我们有了第一张专辑。

天蓝色的打歌服,轻快抓耳的主打歌。

官方站位就是他两在中间,手贴着手。

最开始做自我介绍总离不开华氏度一年四季的设定。

我们的夏天先生如果说:大家好,我就是热情似火的hot。

冬天先生就会跟着说:对,那我是cold。

可能是人设的影响,炎先生那时候总是很少话的,汪先生在镜头前不停地活跃气氛,他就在旁边看着笑。

也或许是因为他跳舞伤了腿,杵着拐杖跑通告,觉得自己拖了团队后腿,看起来总有些忧郁。

汪先生有所察觉,常常就扶着他走,总不落下炎先生。

伤好之后就变成习惯性地搭他的肩,于是我们团天天呈“人从人”模式站列。

吴先生评价说:总之干啥都要揽着就对了。


我们开始变得很忙。

跑宣传、上节目、专辑再版。见面会、写真集、新的偶像剧。

通告连轴转,内地港台轮着飞。

我们当然也会有意见不合,围坐在会议室里,每个人都沉着脸——磨合期过后,我们已经很少吵架了。

炎先生比较听吴先生的话,吴先生重视我的想法,于是我说:汪先生,你来决定吧。

汪先生看了一眼炎先生,后者对他点了点头。


相处久了,很多事就成了习惯。

比方说出差住宾馆,就总是汪先生和炎先生一间。

听说因为行程劳累而倒床就睡的炎先生,总会被洁癖十级的汪先生从被窝里捞出来,再丢进洗浴间里。

如果通告不紧张,我们就会溜去当地的夜市,吴先生爱吃,汪先生爱闹,炎先生爱买,我…我负责防狗仔。

更多的时候,我们会聚在一个屋里聊天,兴致来了也喝酒。

都没在怕的。

炎先生更是娱乐圈可以横着走的酒咖。


有一年的年末,我印象很深。因为汪先生病倒了,高烧不退。

炎先生连夜送汪先生去了他爸爸的医院。

第二天我和吴先生提着水果去看他。

我们一起把病床布置得像颗蹩脚的圣诞树。


听说每个天团都少不了游乐园?

迪士尼是他两先去的。

我和吴先生在拍戏,手机里全是他们发来的合照,穿着幼稚的卡通T恤,背景是童话城堡,迎着阳光眼睛都睁不太开。


虽然一个喜欢小情歌,一个有着摇滚梦,但是他们唱歌都挺好听。

有张在粉丝间流传很广的演唱会图,汪先生拿着个电吉他,炎先生握着麦克风,两个人面对着面,正唱到《超喜欢你》百无禁忌万夫莫敌那一句。

光影正好,人也很好。


我们有好多单曲都是他两领唱,有首叫《最佳听众》,就是歌唱友谊的那个,副歌部分他们一人一段,还真唱出了点挚友的味道来。

只是《新窝》间奏的时候别再跳华尔兹了好吗?偶尔也cue一下站两边的队友好吗?

他们一起上综艺,勾肩搭背地说自己是麻吉。还有电台节目,取了个名字叫“汪加炎”。

汪家炎,我看不懂,真的。


有次我们去三亚活动,太阳特别大,所有人都渴得不行,旁边有一排椰子树,汪先生呲溜一下爬上去摘了个大椰子下来,递炎先生手里了。

特像那种大夏天抢着给心仪人送冰棍的愣头青。

没别的意思,我就是打个比方。


那个时候我要出来爆他们不和,保准没人相信我。


然而这就是你们眼里,糊到地心去了的那几年。


———— 回复 ————


回复一下评论。

说莫名想站这对CP的姑娘还是省省心吧,炎先生公开说的:请你们自行解散。

求团队复合的也是。


到如今,吴先生写书复出的聚餐他没到场,我们仨合伙开的发廊他没参与,似乎就像他说的,不是朋友,不用联系。

只是生命里最轰轰烈烈的画面里都有那个人出演,搞得我觉得他本来就该是那些感动里的一部分。

也可能是那些年兄弟兄弟得叫惯了,到头来难免有点当了真。


不过曾经为我们燃烧过团魂的姑娘们也别太失望了。

虽然不能保证志同道合,但绝对敢说知根知底。

就像那年汪先生出自传,炎先生给他写的序一样,短短几字,全都是了解与理解。

“绘画是他情绪的出口。”


所以就算有人遗憾结局不完满,我却觉得已经足够了——

我们曾有个共同的名字,

曾是多少人多少年前共同的梦。


对了,炎先生真没有那么冷血无情。

我看到他说怀念飞轮海曾经的情歌,想找机会把它们全部再唱一次。


不知道他还缺不缺feat。




END


飞轮海成军十一年。东纶作为我的入腐CP,算算也已经快九年了。

要是再想起了什么,还会在原文里补充的。

谢谢你还喜欢他们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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